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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涉及的形而上学条目简述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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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六,作为沉思的怀疑的哲学,笛卡尔和“我思故我在”,以及近现代的形而上学发展
  (笛卡尔这篇比前面好懂,真的,大多数都是故事性叙述,简单明了;其中一些术语也不必细究,先顺着意思看下去就行)
  本书当中,萨塞尔和希丝卡曾在她被烧毁的童年居所徘徊,那时他们俩讨论的内容,正是属于康德的认识论。这是近现代哲学的一部分。它距离古希腊哲学已经很远了,不过,要讨论近现代的哲学理念,就得先从笛卡尔开始。
  
  因为勒内·笛卡尔(renedescartes)在数学领域的建树,有些人对他的名字已经很熟悉了。他不仅代数的进一步发展做出了贡献,还发明了我们都在学校里学习过的几何坐标系。当他把注意力转向哲学时,他发现了哲学传统中的一个固有的问题。
  两千年来,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的哲学体系,以这样和那样的方式统治了西方几乎所有的哲学思想。当基督教登场时,大多数早期教父采用柏拉图的理念主义的某种版本作为他们的神学基础。这一趋势在圣奥古斯丁(st.augustineofhippo)建立的哲学与神学体系那里达到了顶峰。在所谓的“黑暗时期”的大部分时间里,奥古斯丁的影响保持着统治地位,以至于亚里士多德在欧洲几乎被遗忘了。所幸的是,很多阿拉伯学者在此期间保存了亚里士多德的著作,并以它们为基础建立了各种形式的伊斯兰哲学与神学。
  亚里士多德的实在主义最终重返欧洲,主要是通过圣托马斯·阿奎那(st.thomasaquinas)的工作。阿奎那的庞大的而神学体系至今仍然是天主教神学最有影响力的源头。
  在笛卡尔出场之前,没有人提出过其他重要的观点可供理念主义(柏拉图——奥古斯丁主义)以及实在主义(亚里士多德——托马斯主义)学派的人选择。是不是这两个体系出了什么问题,妨碍了其他哲学家在哲学领域的进一步发展呢?笛卡尔相信,这两个传统都受到同一个缺陷的损害。他认为,这一僵局的产生是因为缺少完全确定的真理,只有有了这样的真理,才可以用它作为无可争议的起-点,在此之上建立真正的知识体系(即一门科学)。
  这一洞识在笛卡尔的头脑中引出了一个新问题:如何建立这种绝对的确定性呢?
  无论是柏拉图的对话方法,还是亚里士多德的目的论方法,都不能单独为真正严格的科学建立起坚实的基础。那么如何如何才能找到这样的基础?在对这个问题进行反思的过程中,笛卡尔偶尔发现了一种新的哲学方法,能使我们一劳永逸地建立起确定性。
  他的新方法就是怀疑(doubt),是用孤独的沉思(solitarymeditation)代替对话。他希望通过系统地怀疑我们自以为知道的关于世界和自身的一切事情,最终就能达到不可能被怀疑的事物。那么,这个事物就可以作为绝对确实的起-点,进而建立一套确实的哲学体系。
  那么我们可以怀疑什么?我们的感觉怎么样?你能相信自己的感觉吗?
  假设某天深夜的时候你很饿,于是去本地的商场购物。由于时间很晚,你开始寻找吃东西的地方。当你走进一家前厅堆满食物的超市时,你注意到摆在远处售卖的日本食品非常好看。你真的很饿,于是立刻觉得口舌生津。尽管超市很拥挤,但是你决定就去那里吃。你走向食物那里,你离得更近了,那些样品看上去非常好,使你非常动心。但是走到柜台之后你才发现——那些样品根本不是食物,而是塑料!
  在这个示例中,营销代理商的精巧设计愚弄了人的感官。
  笛卡尔在《第一哲学沉思集》(meditationonfirstphilosophy)里描述了六个“沉思”。在第一个沉思之中,他对确定性的寻找正是从这类几乎普遍存在的被愚弄的经验开始,怀疑感官的可靠性。如果我们这一次被愚弄了,我们怎么知道自己没有更经常地受愚弄呢?
  的确,如果此时此刻感官给我们的任何印象都可能是假的,那么看来就不可能在感官中发现任何确实性。这就使得亚里士多德的实在主义变得不可信,因为它是以这样的假设为基础的:主要通过感官而感知到的实体,最终是实在的。
  那么我们的理念又如何?也许柏拉图终究是对的,理念是所有知识的恰当的基础。但是笛卡尔发现,将怀疑投向这一领域也很容易。只要我们想那么做,即便是那些看起来很确定的理念,那些大多数人从未想过要加以怀疑的理念,都是可以被怀疑的。
  例如,我们可以通过很多方式对日常经验的时空特性进行怀疑。很多人会梦到空间定律被打破了,例如重力(比如当我们在梦中飞的时候);或者在梦中,时间似乎比我们醒着的时候走得更慢一些,或是更快一些。我们如何知道现在的日常经验不是一场随时都会从中醒来的梦?也许有一个邪恶的魔鬼在欺骗我们,让我们都错把这个长长的梦境当作真实世界。
  以及,即使没有这样的魔鬼,我们也都有过这样的经验:我们突然意识到,某个自己长期以来信以为真的理念,事实上却是假的。任何理念最终都有可能被证明是幻象,因此没有什么能够使我们的一切理念免于成为幻象。因而,在对绝对确定的事物的寻找中,柏拉图的理念主义并不比亚里士多德的实在主义更有用处。
  那么,数学呢?
  笛卡尔自己就是数学家,他当然相信数学是真的。的确,他那个时代的很多哲学家都在哲学研究中运用数学的方法。比如,有可能怀疑“2+2=4”吗?考虑到复杂性的问题,这里不做赘述,倘若感到疑惑,可以去阅读笛卡尔的著作。在此指明这一点就可以了:笛卡尔相信,即使是数学,也不能为知识提供绝对确定的基础。
  那么,有不可能被怀疑的事物吗?
  当笛卡尔在漆黑的房间里,躺在床上做这个漫长的思考试验时,突然发现了他一直在寻找的答案。他无法怀疑此刻他正在怀疑。因为,没有人进行怀疑而怀疑却存在,这样的事情只有在荒谬的情况下才可能发生。
  笛卡尔在第二个沉思中论证:怀疑是思考的一种形式,因而思考必定是他本人之实存(existence)的确定性能得以证明的基础。于是他得出了如今非常著名的格言“我思,故我在。”(拉丁语就是:cogitoergosum)这个“思考着的存在者”(thinkingbeing)的实存是一切知识的绝对确定的基础。这个“我”是“自我”(ego)作为基本的形而上学前提,置身于历史与文化之外,它不依赖于任何信念,因为只要我知道我正在思考,它就不可能不存在。
  笛卡尔一得出这个结论,就马上意识到它带来了有待解决的新问题。他拒绝跟柏拉图站在一起,认为身体不过是幻象。因为作为一名科学家,他相信身体跟人的心智(mind)一样真实。于是他采用了一种被称为“二元论”的形而上学观点,认为心智与身体都是同样真实的,前者是一个“思考实体”(rescogitans),后者是一个“广延实体”(resextensa)。
  然而,他现在已经证明了:关于身体以及关于整个广延本质的知识,永远都不可能像关于思考本质的知识那么确实。那么,相信身体的实在性的基础是什么呢?另外,心智又是怎样与身体联系起来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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